在我收拾完之后,里芙也刚好从书架里探出头来,怀里只抱着一本书。
李艳冰轻咬着下唇,身体摇了几下,便露出沉醉神色,迷迷蒙蒙地看着陈先生,自己开始摆起腰来。
苏沁柔惊愕的看向男人,唇角勾勒起来一丝甜腻腻的笑意,“哥哥,这是怎么了?”
将那只沾满淫液的手伸到岳母眼前,一边舔舐着她的耳垂轻声说道:睁开眼睛,岳母大人,看看这是什么?
不过秦梦芸小女子心性,也爱尝新,虽说是羞的面红耳赤,却还是忍不住找了件合适自己身材的披上,飘然自怜.看着时还不感觉怎样,才只是摸到,秦梦芸就知道这薄薄纱衣的舒服处了,这些年来秦梦芸在山里穿的都是自制的粗麻内衣,对那粗糙的、磨磨挲挲的擦痒感早已是见怪不怪,但这薄纱小衣可不一样,不只没有粗麻衣裳那般紧束,还轻暖温柔地熨着她周身,羽毛般轻轻扫过秦梦芸敏感娇嫩的肌肤,舒服到令人一上床就酣然欲梦。
尽管在分开的日子里我们通过各种远程的游戏来享受和释放自己的欲望,但是一个月的时间也是真的难熬。